春秋戰國時代,風起雲湧,人才輩出,「諸子百家」一詞更是道出當時思想、派流甚眾。



項少龍劍法始出墨家,在那個時代闖出了一番事業,但是今天請不到墨子也找不到這位秦皇身邊的大紅人。

只尋得平原君門客之一,公孫龍。在哲學飛機上做視訊討論。

攝影機設在城門內一小菜攤旁,以掩人耳目。

恰公孫龍正騎白馬欲過門關,守城官將其攔下道:「上有規定,馬等不得入城!」

飛行教官向我們打個手勢,說道:「來囉。」叫我們安靜看。



只見公孫龍不疾不徐的下馬,說:「白馬非馬,因馬固有形,但白馬取其色,色與形怎可同論?又,非馬之非,不作等於論,而為不同者。掰!」霹靂啪啦說罷即上馬進城,徒留下守城官搔著頭喃喃自語:「白馬?馬?非?是?」


而其實許多飛行學員包括我也與守城官同樣疑惑。

於是飛行教官解釋:「公孫龍說白是顏色,馬是一個形體,顏色和形體怎麼可以等同替代呢?另外,公孫龍又說,『非』的意思是『不同』而不是『不是』。」

『 公孫龍也說明,找「馬」,黃馬、黑馬都可以算數。 但如果找「白馬」,則黃馬、黑馬不 能算數。 既然「白馬」不同於「馬」, 那麼,「白馬非馬」的論點可成立。』

登時豁然開朗,原來這也是一個詭辯。單看公孫龍的論點或許正確,但實則不能用來反駁守城官。

守城官還在發呆,飛機已重新起飛,攝影機迅速撤除,偌大的螢幕切換到老子的名相論。



其實我覺得名相論的思想不外乎萬物都有自己的本質,其名都是我們取的。

「狗」是一個代稱,狗是一種動物,牠雜食性,四足行走,嗅覺靈敏......等等。假如我們一開始叫這種動物為「貓」,那麼貓就是這類汪汪叫的動物代稱。

我們出生後都被取了一個名字,那是現今社會所需要的一個身份、稱號。但真正的「你」,不見得是幾個字所能代表的。

倘若去除一切外在表徵、一切名號。別人看到你,就會知道是「你」這個「存在」,而不是其他人。

這有些難以理解。

老子希望我們去認識事物的本質,而不是其外在的表面。因為人往往會被外表的東西矇騙。

我記得某些西方哲學家也提過類似觀點。佛家似乎更提升了:「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」

修行到一個段落,能看破事物的表象而不被其迷惑,一切事物都是空的,我們雖看到它有豪華、美麗。

但那都是外在,真正的它其實沒有任何需要執著的價值。因此我們可以不被其所控制,不因其悲傷歡喜。

倪匡說人類演化到最後一層,將會是沒有形體,而是一種能量的集合。這個時候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名字,也不需要買華貴的衣服裝飾外表,不需要交通工具就能快速移動。

名相論可以教我如何識人,不以外表取人;真正厲害的人,往往是最謙虛的人;真正大智者,往往看似愚人。

不過說真的理解名相論,我想我還差的遠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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